《封神演义》中是没有佛教的,只有它的前身西方教。到了《西游记》里,西方教已经变成了佛教,而且由教众寥寥变成人才济济,实力不仅赶上了原本最强大的仙族,而且还能和现在最强大的神族分庭抗礼。从书中可以看出,佛的数量虽有所增加,但远远不及天宫,而佛和天宫又拥有相当的实力,因此,佛应该是在质量上取胜,所招收的徒众都是精英,其战斗力应该是高于神和仙的。
佛教也存在严格的等级制度,但这个等级又不像神那般复杂。神的组织结构类似于我国古代的封建朝廷,层层分级,制度严明,而佛只分简单的几级,上层主要由佛祖、菩萨组成,下面就是罗汉和其他人员了。也可以说,由于人数并不是很多,所以佛的层级才这么简单。另外还有一个原因,那就是这种层级简单的结构比较便于管理,不会出现尾大不掉的情况。佛的组织结构和现代企业的扁平型管理模式很相像,比较容易向下传达指令,也比较容易监督实施。等级森严的神在追捕孙悟空时,可谓是花费了大量的功夫,整个过程牵连众多,但最后呢,还是没能圆满完成任务。而佛就刻意地简化手续,由最高首领法令,派最得力的助手去做,而且中间不加以干涉,也无需汇报,这样做事方便快捷,也避免了信息的误传,所以最后西天取经的团队顺利挑选好了。由此可见,佛教的这种组织形式在做事效率方面还是很占优势的。
当佛教还是西方教的时候,主要靠挖仙的墙脚来招揽人才。而且这个墙角也不是随便挖的,还要经过仙人的同意,并且确定这个这个人选是不在封神榜上的。因此西方教其实并没有什么太大的选择余地。而到了西游时代,佛教势力已经很盛了,于是其人才培养一般有两个方向,一是依据严格的标准从其他族群中遴选,二是选择本教内的优秀弟子进行培养提拔。红孩儿属于前者,唐僧就属于后者。西游时代,佛教再也不挖仙族的墙角了,因为仙已经没落,没什么好挖的了。而人才济济的神族也没被佛教挖墙脚,这有点不像佛教的本性,难道他们突然改性了?
笔者认为,佛教此时已经壮大,自然不会公然再干什么没品的事,所以极有可能在看中了某一个神后先使坏让其堕落,再在最糟糕的时候出来拯救,使其心甘情愿地加入佛教,如此既能体现自己普度众生的胸怀,又能获得想要的人才,岂不是两全其美?根据上面所说,佛教的人才机制还是挺完备的,或许这就是他们的实力与日俱增的重要原因。
但有一个很奇怪的现象值得注意,那就是佛教的成员中,有的还在天庭中供职。也就是说,有一部神仙既听命于天宫,又隶属于佛教。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?
笔者大胆猜想,这一现象怕是还要和西游时代仙神地位的互换联系起来。封神之后,截教被阐教联合天宫一起架空,天宫也获得了大量的有机力量,于是神族迅速壮大。此时,仙族内部由于阐教一家独大和可能的外界影响而势力失衡,于是发生了大的内斗,阐教在这场动乱中解体。解体之后,一部分仙人依附于越来越强大的神,另一部分投靠也处于良好发展状态的佛。但这也不能解释佛教中有人也依赖于神的现象。所以笔者又想,会不会是在阐教解体的最初、众仙还没有分化的时候,某位仙者带领大家和神签订了一个协议,内容就是仙依附于神,神要保护仙,并让仙保留“仙”这一称号。如此一来,所有的仙都在神的羽翼之下。那么,那部分投靠佛的仙在投靠之前就已经是神的人了,所以在加入佛教之后还要听从神的调遣。
如此看来,佛与神其实既有一定的竞争,也有合作关系。因此,神在遇到解决不了的难题例如孙悟空时,就会像佛求助,而佛也乐意帮忙,毕竟互惠共赢嘛,搞好外交和提升自身实力一样重要。
这么一想想,其实仙的没落是一个巨大的阴谋,这个阴谋的主体就是最大的受益者神,而佛作为第二受益者也是神的同盟者。那么,就像之前分析的那样,在仙没落后来到神族并享有极高地位的太上老君便是仙中的内鬼了(你还别不信,我在前文《这仅仅是笔者的猜想,仅供大家娱乐,如有引起大家不满的地方还请原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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